随笔
那天,我感受得到,床边的凹陷回弹。
他离开了。
我们一起了五年,从重庆到北京到深圳到上海,我们等了太久。
他为什么走呢,大概一切都有迹可循。
他用了三个月的工资带我去旅了游,我当然是拒绝的,这次花光了前下次还要攒。
大半夜,他突然把我叫起来。跟我说,一起看电影吧。
他定的酒店有一个小型投影仪,他点了电影看。《重庆森林》
我困的迷迷糊糊,他好像精神头很足一样,拉着我抱我到怀里。
迷迷糊糊中,他说要回重庆。
我不懂,为什么,我问他。
我说,你也不能一直困在那歌乐山里,沙坪坝里,困在嘉陵江里。
“要怎样才能忘记阿may呢”
大概我那天晚上只记住了这一句话。
但重庆森林跟重庆有什么关系呢。
邓佳鑫,我怎么忘记你呢?
两年了,你还记得小左吗,也会困惑怎样忘记我吗,也会再一遍一遍的看《重庆森林》吗,还想回上海吗,还在重庆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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